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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曲】出国后前男友到处说我死了(上)

▶幼驯染×破镜重圆,过年了请吃一口轻松恋爱喜剧

▶是大家都有在好好生活的现pa,除说曲外都是友情/亲情向,没错我们都在支援这两个笨蛋谈恋爱.jpg

▶幼驯染是 @元柿 的点梗虽然这篇并没有多少含量(躲闪)顺便推推点梗池请你们来找我玩→长期有效点梗池



00.

“白月光嘛,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打打闹闹一起长大,一点晦暗的情愫在幼时埋下,随年月生长膨胀,马上就要从喉口溢出的时候——好一点儿的一张机票,异国他乡天各一方;坏一点儿的,天人永隔,从此只能对着一块矮碑诉衷肠。”

“爱丽丝……”梅莉·普林尼对着面前的咖啡叹了口气,她们正坐在大学附近的咖啡馆里,享受颇有小资情调的午后小憩,原谅动植物学教授实在跟不上自己友人跳脱的思维,“都说了让你少看点小说。”

爱丽丝·德罗斯单手支着下巴,高深莫测地划着手机屏幕:“我想说的是,我哥的白月光回来了。

“还是死了的那种。”

 

01.

如果告诉弗雷德里克·克雷伯格本人,他大概打死也不会认下这名号,大音乐家丢不起这个人,何况他回国主要是受邀回母校演出,在一众学弟学妹面前更不可能做这种狗血戏码的主角。彼时他还在和安东尼奥商量他们的钢琴小提琴大提琴三重奏得提前找时间彩排,负责大提琴部分的是他年龄相差不大辈分却高他一辈的亲戚玛丽·克雷伯格,不过她更乐意弗雷德里克喊她姐姐,不是家族聚会两人之间根本不摆长辈小辈的架子,弗雷德里克这次回来也暂居在玛丽家,顺手借她的厨房给她做了两盒布丁放在冰箱里。

“Freddie——”玛丽当即感动地拉长音念他的昵称,陷在柔软的沙发里捧起Pad,涂着鲜红甲油的手指划掉了收藏夹里制作布丁的教程,弗雷德里克第二天就在她拍照分享的下午茶中看到了自己的作品。

彩排在学校提供的音乐教室,钢琴摆放的位置和弗雷德里克毕业前没大差别,安东尼奥和玛丽带了自己的乐器,三个人关在里面一待就是一上午,期间有学生在门上的小窗口鬼鬼祟祟探头,即便是那样刁钻的角度也让他们录下了几段视频,于是论坛和表白墙无一幸免,被高糊的帅哥美女刷了满屏。求一张4K高清直拍的呼声起义似的一呼百应,沸沸扬扬,下了课的梅莉·普林尼教授见这仗势,询问多年没见的老友现况之前,先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地挑了个热度最高的帖子转发给爱丽丝。

爱丽丝深入前线在论坛里泡了一个小时,一个字没告诉奥尔菲斯。

这可怪不了她,声名大噪的小说家正经历截稿日的生死考验,两眼一睁就是赶稿,台灯一点窗帘一拉敲键盘敲得昏天黑地,爱丽丝发给他的消息还停留在一周前问他家附近的甜品店今天有没有在排队,24个小时后没等到回复赶忙用备用钥匙私闯了哥哥的民宅,风风火火地冲进书房然后安安静静地退出来关上门。活着就行。记者小姐拍拍胸脯以作安慰,转身溜达着去买了个松露蛋糕犒劳连续跑了几天现场的自己。

他的编辑倒不慌不忙,一来他干着急也没用,二来奥尔菲斯虽然经常赶ddl赶得与死神竞速,但有死线必交稿的良好信誉。手头也没有其他稿子要管要交涉,于是编辑先生每天早上准点在自家签约作者的消息框里打卡催稿,上班摸鱼一个上午,中午给不知道有没有时间吃饭的大作家拍去加了美味滤镜的午餐,下午再划划水划到下班,乐呵呵地骑单车回家。

等奥尔菲斯交稿那天一翻消息列表,他的好编辑已经把公司周围的餐馆给他拍了个遍。

【今天清稿了吗】:先别急着找我麻烦,我前两天看到欧利蒂丝大学这周末有个演出

【今天清稿了吗】:哥们给你搞来了两张票,那不是你母校嘛你也顺带回去看看

【今天清稿了吗】:我的意思是,你忙完了该我忙了,你找点事做别来烦我:)

看起来对方确实很忙,奥尔菲斯礼貌性地道谢都没理,他也不客气,指尖在联系人那一栏悬了半晌,点开了和爱丽丝的消息框——为难工作狂小姐刚结束采访就要来担心便宜哥哥的死活,也不清楚她最后有没有吃到她最喜欢的那家店的蛋糕,如果爱丽丝有时间,他会邀请她一起回母校看演出,顺便带几份她爱吃的甜品……

【真不想跑娱乐新闻】:这个呀

【真不想跑娱乐新闻】:我已经喊梅莉帮我留位置了

【真不想跑娱乐新闻】:不过甜品可以有,我去接你?

【没回消息就是ddl】:是准备接你的蛋糕们吧

【没回消息就是ddl】:我九点在楼下等你

【没回消息就是ddl】:早餐的话,给你带羊角包,华夫饼和枫糖浆?

【真不想跑娱乐新闻】:好!

【真不想跑娱乐新闻】:我记得你冰箱里还有一篮子草莓……?

【没回消息就是ddl】:给你洗一盒带着

【真不想跑娱乐新闻】:好耶!

女孩子性格好,对自己亲密的人撒娇简直手到擒来,他早习惯对方没事奥尔菲斯有事奥菲哥哥地喊,无奈笑着退出聊天界面去找甜品店老板预订要买的东西,爱丽丝的口味非常讲究且独具一格,以至于老板一看这一串要求就问他是不是给妹妹买。没有稿债一身轻的小说家先生心情愉悦地跟老板多聊了两句,抬头看看时间预备早点洗漱休息,演出在后天,他正好有明天一天的时间用来补这两周缺的觉,再以一个得体的模样回访师长。

他算盘打得不错,和老教授寒暄点什么都提前打好了腹稿,可惜他没去学校发布的演出单看看都有些谁受邀前来,也没进校内论坛了解一下近况,奥尔菲斯做的只有泡了一个舒服的澡,试图用睡眠让他眼底的黑眼圈消失。

 

02.

弗雷德里克并不紧张,他是舞台的常客,不管是独奏还是即将开始的三重奏都不会让与音乐相随相伴二十多年的钢琴家露哪怕一点怯,他今天按商量好的风格换了一套黑西装,搭一双红手套,梳成低马尾的白色长发顺从地垂落,将他稍稍低头露出的一截后颈半遮半掩。手套是玛丽给他选的,很贴合他漂亮的手型,此时这双漂亮的手没等到上台触碰琴键,先在后台和手机屏幕来了一场酣畅淋漓的厮杀。

学校表白墙同时收到了一条新投稿,照片里的男人专心致志地捧着手机,从偷拍者的角度正好能看到亮着光的屏幕上花里胡哨的特效,投稿人曰:谁叫帅哥真把观赏谱拿来打啊!

打歌事小,帅哥事大,这位不知道是学姐学妹还是学长学弟的菩萨拍照技术实在过硬,镜头从斜后方纳入了弗雷德里克上了妆精致的四分之一张脸,还恰好拍到了他微垂的眼睫,哪怕光线有些模糊,但直面美颜和犹抱琵琶半遮面又有不同,观众轻易就能由照片脑补出一副我见犹怜的美人相,再激动不已地在评论区展现兽性。弗雷德里克对此一无所知,他只是无聊打发时间,手套碍着他发挥也没摘,谱子打不过去就算了,手机和其他随身物品放进志愿者学生们提供的便携置物篮里,上台前最后整理了一遍衣着。

主持人拿着提词卡念出三个人的名字,接着是要把礼堂顶掀翻的掌声,流传于论坛和表白墙的排练视频的杀伤力可见一斑。奥尔菲斯淹没在掌声和周围小姑娘的窃窃私语里,第一次觉得一个人看演出很无助。

哦,他不是一个人,卢基诺·迪鲁西还坐他旁边。

“弗雷德里克·克雷伯格?好熟悉的名字。”平时只热衷于泡研究室和野外考察科研人员理应不了解音乐家的名号,但卢基诺确信他知道这个人,是对这方面感兴趣的同事提到过?还是……

一旁邀请他来观赏演出的好友僵硬地转过头看他。

卢基诺福至心灵:“等等,他不是你那个英年早逝的……”

“好了闭嘴!”奥尔菲斯迅速打断了他,表情狰狞地给他打了个噤声的手势,“这事一时半会跟你解释不清楚,你先把这场演出看完,我突然有点事……”

开了静音的手机连续震动几下,存在感实在太强,奥尔菲斯不得不打开看到底是谁这么会掐时间给他找事。

【真不想跑娱乐新闻】:我已经跟弗雷德里克说好了结束之后一起聚餐,礼堂人多的话就西门口见~

【真不想跑娱乐新闻】:你提前到了记得帮我点杯校门口对面的奶茶

【真不想跑娱乐新闻】:对了,弗雷德里克还说他对你的新书很感兴趣

【真不想跑娱乐新闻】:不说啦他们开始啦

“你还好吗?”表演显然没有好友重要,卢基诺打量着奥尔菲斯难看的脸色,顾及周遭人的观感体验而压低声音询问,“现在离开肯定不现实,你有什么急事一定要走吗?”

“……不,现在没有了。”奥尔菲斯将手机息屏,坐直身体目视前方,英勇就义一般看向聚光灯下专注弹奏的人,开口竟然显得心平气和,“没有急事,但有几率需要你帮我处理一下后事。”

忽然被临终托付的迪鲁西教授不理解但尊重且热心,满口应了声“好”,也没顾得上想弗雷德里克·克雷伯格此人到底有逝没逝,传闻与实物不符,应该举报哪方是诈骗。

 

卢基诺那句未尽的话后面跟着的会是什么奥尔菲斯心知肚明,就像他十分清楚他和弗雷德里克的关系——前男友,出国几年杳无音信的前男友,名声鹊起甚至两人被采访的报道排在同一张报纸的同一面、却依然毫无联系的前男友。按道理讲他们这可是老死不相往来的架势,而弗雷德里克一声招呼不打地回了国,堂而皇之地走到奥尔菲斯面前,他还有心情观摩他写的书!

这样显得分手后造前男友去世的谣的奥尔菲斯尤为幼稚。

他也不是故意的,毕竟弗雷德里克在他前半生中留下了最无法磨灭的痕迹,这样一个相伴他大半个人生轨迹的人说消失就消失,对奥尔菲斯造成的影响不言而喻。弗雷德雷克收尾收得还算干净,但家里依旧残留着两人生活过的痕迹,手机里有他们的合照,有奥尔菲斯偷拍恋人练琴的视频,一个人从玄关走进客厅,打开灯时他会忽然发觉孤独,和极容易让人陷入茫然和悲哀的,他爱他的习惯。

所谓物极必反,爱没了就是恨,所以当卢基诺面露担忧地对奥尔菲斯近来的精神状况表达疑问,已经小有名气的小说家云淡风轻地答:丧偶对我的打击确实有些大。科研怪人听到的版本是坠机,此外还有车祸、溺水、煤气中毒,晒日光浴被烤焦,路过泥石流被埋了,被狮子一口吞了等等,仿佛为每个听者量身打造不一样的故事,愣是没有一个重复。

不过听众有限制要求,比如爱丽丝·德罗斯就不在奥尔菲斯满嘴跑火车的人选范围内,但消息灵通的记者小姐早把他这点事儿摸了个透彻,只是看在她哥还要面子的份上没说出去。

年轻的时候脑子一热什么都干得出来,到头来再后悔的不计其数。

等奥尔菲斯真正出了名,二十来岁的青年总算在充斥各路赞扬或质疑、善意和恶意的名利场里摸爬滚打成了气质深沉、喜怒均不形于色的老狐狸,没再到处嚷嚷着自己丧偶,面对媒体时也从未提起他曾有过一段恋情。成名是好事吗?奥尔菲斯翻着报纸漫无目的地想,拇指按到的地方是一张黑白油墨印出的照片,并不清晰,上面是一个留着长发的男人在弹琴。

不知道。但他们都想成名。

弗雷德里克在异国的剧院里演奏,他从小就学钢琴,那样好看又有才气的人受万众瞩目是理所应当的,人们可能沉迷于流畅壮阔的琴声,震慑于弹奏者寓于其中的情感,赞叹于他的容貌;也可能被那副皮囊吸引,最终折服于他手中的音乐。他会为舞会伴奏,年轻的人儿两两在舞池里旋转,但没人能成功讨得他的一支舞,弗雷德里克好像注定一辈子和88个琴键缠绵至死,姑娘的香吻动不了他的心。

后来那张报纸被和作废的稿纸一起团成团扔进了垃圾桶,应该没人闲得发慌会去掏垃圾,也就不会发现皱巴巴的报纸上还有一块方方正正的缺口。

 

03.

聚餐很顺利,并非那种暴风雨前的宁静,是真的相聚融洽,宾主尽欢。诺顿·坎贝尔因工作原因没能到场,他本人倒不在意,发来的消息大意是你们好久不见重聚一下当然珍惜,我跟弗雷德里克上个月才见过面少吃这一顿饭也无所谓。梅莉说我记得坎贝尔上个月似乎是坐飞机去哪做勘测了;弗雷德里克接话他工作的地方正好离我不远,我们就见了两面。

“不止是见了两面吧。”爱丽丝忽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又笑吟吟地提起不久前一则不受重视的新闻,“上个月一位钢琴家造访某个济贫院,教孩子们唱赞美诗……我就说照片里的人怎么那么眼熟,钢琴家是你,给孩子们穿新衣服的是诺顿,对吧?”

弗雷德里克没否认,笑容里多了两分赞叹:“跨国都能知道得这么清楚。”

济贫院坐落在最贫穷混乱的地方,诺顿第一次带他去时差点没惊得弗雷德里克叫出声,七八岁的小孩瘦小得像被狂风吹弯的野草,有的黝黑而沉默,有的苍白得如同一张薄纸,轻轻一碰就会碎成齑粉。出身优渥的小少爷最难捱的时光是他刚刚出国,因为作不出满意的曲子而被家族冷落,他辗转了好几个便宜的出租屋,总归能保证自己三餐有着落,而他从小练就的过人的演奏技巧和养尊处优出来的艺术气质让他被伯乐相中只是时间问题。弗雷德里克落魄过,可他的落魄在眼前孩子们遭受的苦难中不值一提,济贫院的院长是一位年轻得过分的女孩,她说这里收不到来自政府的支援,那些混混流氓会像鬣狗一样哄抢送到街口的物资,他们也不会允许物资被送进济贫院。

女孩没有要求他们像英雄一样赶跑恶棍庇佑孩子们,她将弗雷德里克领到杂物间里,那儿有一架不知积了多久灰的旧钢琴。这是诺顿为什么找上他,院长说:“能请您为孩子们弹奏一曲吗?”

这是新闻没有报道的,就像记者们不知道有个叫诺顿·坎贝尔的人和那些地痞流氓打了一架,而半个月前还在几千米远的城市巡演的克雷伯格先生在一旁递砖头。

被肯定了工作能力的人肉眼可见地笑得更灿烂了些:“如果可以,我真的很想深入了解这件事!总比现在天天跑那些无意义的现场好得多……”

梅莉也无奈地弯起嘴角:“都知道你不想关注那些娱乐新闻了,可是上级要求不能不听。诺,喝点果汁。”

兴许是真的长久郁结于心,爱丽丝把果汁喝出了闷酒的感觉,嘟嘟囔囔地说她迟早要申请外调,或是干脆辞职,做个自由媒体人,去调查那些她想要探寻清楚、想要铺开来给世人看的遗闻,这种桃色新闻花边新闻谁爱报道谁报道去。她甚至已经给自己列好了目标,标注出的几个目的地连贯地跨越地图,让人毫不怀疑她明天就能潇洒地留下一份辞呈,带着相机踏上她的旅程。

说起其中某个未解案件时,弗雷德里克忽地出声:“我记得这个是不是在奥尔菲斯的小说里出现过?”

被点名的人猛地挺直了背。

“是……”创作者对自己作品如数家珍,奥尔菲斯没费多大力便想起了弗雷德里克指的是哪一本书,他略略回忆一下,看向音乐家的眼神有些复杂,“我以为克雷伯格先生说对我的小说感兴趣只是客套,你当真读过它们。”

这称呼生疏得有些刻意,明明爱丽丝一口一个弗雷德里克,稳重些的梅莉喊他一句克雷伯格,奥尔菲斯偏要加个Mr.的前缀,朋友聚餐一下子变成了商业会谈,始作俑者还不管不顾地盯着他看。弗雷德里克被他看得愣了一下,脱口而出一般:“你的小说很受欢迎,即使在国外也一样,我怎么会不乐意了解这些故事。”

“这样啊。”似乎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奥尔菲斯眼里的笑意都真切了几分。弗雷德里克想到看奥尔菲斯不能关注他的表情,要注视他的眼睛,男人脸上挂着的笑颜毫无可信度,深色的眼睛尽管总像掩饰着什么,至少能从其中窥见一点他的真情实意。

空气里似乎弥漫着一股味儿。爱丽丝不着痕迹地看看大作家又看看钢琴家,偷偷摸摸挨梅莉挨得近了点,凑过去说女孩子的悄悄话:“这么浓的火药味是见白月光的时候应该有的吗?剧本不对吧?”

梅莉耳语回去:“你确定只是‘白月光’?”

“……不确定。他们俩总不能背着我谈了吧?”

“不知道。我的建议是吃完饭我们俩去逛街。”

好提议,爱丽丝单方面全票通过,在两个叽叽歪歪的男的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前溜之大吉,顺带拒绝了奥尔菲斯送她回家的好意,告诉他副驾驶可以换个人坐。等挽着手的两人身影消失在路口,奥尔菲斯捏着口袋里的车钥匙去停车的地方,他不用回头就知道弗雷德里克跟在他后面,一句话也不说地,像准备犯罪的跟踪狂一样。敌不动我不动,奥尔菲斯开锁、拉车门、上车,心想这人识相点自己坐上来他就载他一程,却在关上驾驶座的车门时被拦住。

高高瘦瘦的人站在车门口,一只手抵住半开不开的车门,居高临下看着奥尔菲斯的时候有几缕发丝从他耳后滑落。

……他真的在犯罪,恃色行凶也是行凶。

“我想起来了,那本书是你出名之前写的。”弗雷德里克甚至靠近了些,奥尔菲斯能看清他眨眼的动作,又长又密的睫毛蝴蝶翅膀似的颤动,他突然发觉他们的样子在外人看来像是接吻。罪犯还在不紧不慢地叙述他的动机,搭在门框上的手指轻轻敲了两下,“所以我在海峡那边,特意在一家书店里找到了摆在角落的你的书,仔细读了好多遍。”

奥尔菲斯的喉结动了动。

“我坦白完了,现在能把我从黑名单里放出来了吗?”



TBC


一点没有写进去但个人很喜欢的小细节:

玛丽喜欢吃甜点但不会下厨,弗雷德遂成为她的御用糕点师傅(玛丽:【转发教程】,小弗:👌)

弗雷德打的谱是他自己写的,因为被很多人吐槽谱师写谱的时候真的知道自己写了什么吗于是开始喜闻乐见的谱师自作自受

诺顿有点工作狂属性,休息时会去做义工,济贫院一行后弗雷德有时会和他一起去

奥尔菲斯和卢基诺是过命的交情,指两个人都有写小说/做实验过于投入导致两眼一黑晕家里/实验室然后被对方拖去医院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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